是过去记录下来的梦
（意义不明）
我听到了，天使的歌声。
清冷的声音，却让人感到无比温暖。
“你是……天使吗？”我伸出幼小的双手，想要摸摸天使的脸颊。“嘘……”天使做了一个“安静”的手势，“小雪还很小呢，碰不到我啊。还有，要安静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我的眼前很朦胧，天使似乎很近，又似乎很远。“因为大家，都喜欢安静听话的孩子啊。”天使轻轻地哼着不知名的歌谣，似乎想要哄我入睡。
“但是天使，也不安静。”我反驳她，“但有很多人喜欢天使！”“呵呵呵呵。”她掩着嘴，轻轻地笑了，“我又没有说过我是天使。其实，我是讨人厌的恶魔？”
恶魔？我才不信呢，自己都是用问句说出来的。“可是你穿着白色的衣服，还有洁白的翅膀，而且而且，你还在发光！”而且自己都说的是问句。
“因为我是被恶魔讨厌的恶魔啊。”天使，还是恶魔，这么说着，有些难过。“可是，我不讨厌你。”我抚摸着她的脸颊。
“啊啊，已经能坐起来了吗，小雪在康复呢。”天使，或者恶魔把她冰冷的手覆在我的手上，“不过小雪不是恶魔，不讨厌我是理所当然的啊。”
“不，我是哦。”眼前不再朦胧，或许因为这个原因，我的声音也精神了许多，“因为啊，我有红色的角，黑色的衣服，还有黑色的尾巴！”
天使，或者恶魔很悲伤的笑了一下:“小雪，就算不安静又不听话，也不会让人讨厌呢。”“别这么说啊！就好像我是坏孩子一样！”
“恶魔，本来就是坏孩子。”有谁抓住了我的后领，一把把我提了起来。“啊！咳咳，你是谁啊？！天使！天使？！”我努力挣扎着，这反而让我感到呼吸困难，后背暴露在空气中，感觉凉嗖嗖的，最重要的是，天使不见了。
“她？她才不是天使，是背叛的恶魔啊。”我被狠狠扔在地上，很疼，但我看清了他的脸，是我熟悉的人，是……
“看什么看！”他朝我肚子上踢了一脚，我被踢出好远。因为难受，我大声地咳着，似乎还咳出了血。我想站起来，但做不到。……对啊，因为我是在养病……我得了什么病？好疼，身体好疼，没有办法思考。
“你的天使呢？嗯？把你抛下了？嗯？真可怜啊——装的再怎么像，也终究只是一个恶魔啊。你却还是被骗了。”我想要否认。想要否认，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。“你的声音，我就夺走啦，反正对于一个心向天使的恶魔来说，声音并没有用。天使就要安——静——听——话——。”
那为什么！为什么她还会说话，她不是……恶魔……吗？我想要问他，但我做不到，只能蜷缩在地上缓解身体带来的疼痛。
我听到了，恶魔的歌声。
清冷，却能让人感到了希望。
“其实，从来没有什么天使和恶魔。”天使，不，恶魔，把我扶了起来，“从来都没有，大家，都只是普通人而已。”
没有天使，也没有恶魔，只有人，普通人。
是这样……吗。
普通人不见了，一双大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。“当然，除了你，恶魔，唯一的恶魔。”
什么？
我突然坠入黑暗中，四周什么都没有，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。
我什么也没有听到。这里安静而没有起伏，我知道这是某人的内心。安静，没有起伏，是好孩子的内心。但为什么如此黑暗？是恶魔吗？
是啊，原来是这样。这是我的内心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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